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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束河,清清的水流

    足尖踏到清清的流水边时,听到熟悉的名字,心里还是一阵动荡,我没有忘记,当然没有。有的地方不能第二次来过,最好就是一次吧,重复的一次不过只是为了寻找第一次的踪迹,留下的东西。 

    改变的,让我恍惚。寻找木头人酒吧,已经变更了名字,那个眉眼清秀的江南女子不再,看到的是一群在厨房里忙碌的平庸的人,笑闹的四川口音,似乎是热闹不少。房东依然在缝着新的纳西族妇女穿的衣服,看到他,问候一句,他抬起眼,已经明显的老了去,头发灰白了。我说院子有变了么?似乎小了些。他说没有的,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自家住的一排屋子让了出来,成了客房。那年,成为客房的那排房子还是老转自http://www.foryn.cn裁缝的家,他在门口坐着缝衣,院落的一角是花盆里粉色的花和红红的果实,有一段旧旧的篱笆,爬着绿色的藤蔓,开着怯懦的白色碎花;半荒芜的花园,看到宁静的时光和富足。如今花园整齐了,却只剩表面的噪杂,他的家园被侵占,他在一个角落缝补衣服。还记得吗?那年我来过,我学着缝衣服,但总是不如你缝的好。他说:呵呵,记得,记得。 

    我走了出来,那个新换的名字叫人记不住。沿河边走,看到彼岸花,那一年,彼岸花的窗下开着紫色的波斯菊,细瘦地随着下晚的风摇曳着,仿佛一种柔软的感情,不能汲取多余的养分。彼岸花的门口挂上了红色的灯笼,吹过它的风不再是那样干净的清冽,有了一种脂粉和风尘味。仿佛从一个乡野有着忧郁恋情的纯情女子,进了城市,浓妆艳抹开始了坐台的生涯。旁边依然有花,但已经不是波斯菊,彼岸花,而是肥硕的向日葵了。但它的名字没有变,还是彼岸花。做的上海味道的菜,甜腻的,有些落寞的,无法引起人的食欲。 

    寻找一些路酒吧,再也寻找不见,一排地变成了守望者。几个模样低俗的当地女孩子懒散地服务着,那些高谈阔论的隐居者,那向晚的时候无所事事,聚拢在一起弹唱的人,那高雅的坐在屋顶看着书的白衣女子,那一碗我喝过的清凉甜密的青梅茶,都彻底丢失在了旧日光阴里,无从寻觅。那是些寂寞的时光,不是每个人都忍受得了异乡的孤独,乡间的寂寞吧,虽然人来人往,但依然是那么寂寞的。河流不再是当年的清澈见底,却长满了绿发似的水草,再也看不到细碎的晶莹的跳起的水花,听不到那时汩汩的水流声,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只是一个卖旧什物的老宅里,开着一颗橘红色的凌霄花,格外的新鲜,美丽。一个北方的女子,样子已经很本土化了,她说,这颗花也叫串枝莲,似乎很奇怪地只有在这个院子和另外一个院子里才能生长,别处都不能种活的。 

    走着,那些静谧的时光在这里只剩最后的一点逗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退去。束河,古镇,都在我的印象里渐渐陌生,直到再也寻找不出留在心里的痕迹,那些,远离了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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