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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美人如玉,不是帅哥不能靠近!

关键词:云南美女 

      云南美女盛开不败,象云南得天独厚的地缘使得四季鲜花络绎不绝一样。第一个把女人比喻作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是庸才,第三个则是蠢才了。所以我决定启用一个新比喻:云南美女如韭菜,割了一茬长一茬,不待春风,管它什么风一吹都是满地乱冒迷人眼 

  最早领教云南美女敢与天公试比工的风采是从银幕上。大型舞蹈史诗《东方红》,开国大典狂欢夜,刀美兰在天安门广场上跳起了孔雀舞,象脚鼓阵阵,舞姿翩翩,风景这边独好。西双版纳歌舞团傣族舞蹈家刀美兰挟“金孔雀”旋风一般掠过东南亚飘向世界各地,“美丽大使”天下谁人不识? 

  每逢泼水节,总爱缠着傣族弟兄领我去到寨子里观赏“英”(大姑娘)“哨”(小姑娘)们原生态的傣舞,“孔雀舞”和“依拉贺”(节日礼赞之舞)学了又学,难度实在太高技巧实在太难,终究只仿得些须皮毛,蒙蒙外人还可以。 

  有次去云南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夏冰师姐故意难为,非要我比画一番家乡舞蹈,没奈何,遂奋起边民脾气,中规中矩摆了个“三道弯”标准造型,技惊四座(滑稽模样笑死人)。师姐瞠目结舌:“哪儿学来的?”,边民师弟答曰:“跟刀美兰阿姨。。。。。。的侄女学的。” 

  其实这还是假话。刀美兰不曾教过我哪怕是一招半式舞功。因为版纳乡亲的缘故,乱攀亲戚比较合乎当时的虚荣心态。 

  边民所操练之孔雀舞动作,严格说来师从的是另一个“孔雀公主”杨丽萍阿姐,系出名门,正宗得紧。 

  那时的杨丽萍还是西双版纳歌舞团演员,正在重排《召树屯与楠木诺娜》,杨丽萍担纲七公主“孔雀公主”,跟当年刀美兰同一角色。这便有了大把机会观看杨丽萍的舞术。歌舞团里帅哥靓女多到过剩,杨丽萍算不上最美,印象中她寡言少语,不太讨人喜欢,还偏瘦,本人的观赏性一般般。在一起玩,她难成主角,倒是常被转自云南旅游网http://www.foryn.cn我们捉弄取笑的好对象,看她生气的样子觉得更好笑。然而,一登舞台,杨丽萍不再是杨丽萍,直接就是高贵无比的公主,是孔雀的化身,是穿上舞鞋永不停步的精灵;这人天然就是为舞蹈而生,为舞蹈而活的料,她的一切只为舞蹈而存在。当然,那时我还没这么高的认识境界,只强烈感觉到杨丽萍那舞跳的,孔雀哪有她美丽?孔雀哪有她舞姿曼妙? 
云南美人如玉,不是帅哥不能靠近!云南美人如玉,不是帅哥不能靠近!


  这部舞剧一举轰动,西双版纳舞蹈再次风靡世界。杨丽萍日日精进,神乎其技,及至《雀之灵》,已然经典已然大师,超越刀美兰直追戴爱莲/白淑湘。私下估计,假以时日,当可与巴甫洛娃/乌兰诺娃/伊莎贝拉邓肯有得一拼,比肩成为地球级巨蘖并非没有可能。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且外行的期望值,云南人的自私心理膨胀使然。 

  拉扯着与名人曲里拐弯的关系作谈资,容易被认定为趋炎附势。自此以下,即删去边民如何师从杨丽萍学舞的情节约三千字。边老师虽说桃李天下,争如杨老师的名满天下?不似当年,不提当年,免得一斤老酒下肚忍不住又要大肆忏悔自己不能与时俱进。 

  最媚惑人的美女是哪种类型?狐狸精。 

  看香港电影《画皮》曾是二十年前一大赏心乐事,深为电影中狐狸精美貌与风情叹服。这是我看的第一部恐怖(惊觫?)片,每看至狐狸精一把掏出书生血淋淋砰砰跳的心脏镜头,观众一片惊叫,惨不忍睹。可这部影片惹我一看再看,全与享受恐惧无干,是冲着狐狸精的“狐媚”而去的,简直“狐美”占满全部视线成了“狐迷”。读《讨武zhao檄》“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一句,从此心领神会。好长一段时间,奢望自己屋子里窜来窜去的小动物不是老鼠之类,最好统统都是狐狸,灯下夜读,狐狸摇身一变, 披着美女的画皮来红袖添香,多好玩!掏心脏那事吓不住我,只要得以一亲芳泽,做鬼照样快活风流。  [NextPage]

  各位看官且慢笑骂,不攀扯杨丽萍就跑题去占狐狸精便宜;边民的作文象是“蒙古版”。怪我先前忘了交代,《画皮》里的狐狸精美得不可方物,演员叫朱虹,云南昆明籍。 

  哪个美女最值钱?专家研究后说“阿诗玛”“金花”两大云南本土美人儿品牌价值百亿千亿,几十年来为云南为中国创造了难以估量的经济价值。《五朵金花》《阿诗码》两部电影是品牌的核心凝聚亮点。 

  那个红土高原一样质朴,雪域圣地一般纯净,原始森林似神秘诱人的美丽女演员杨丽坤不但慷慨奉献给我们一个永恒的梦幻,还遗留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丰厚品牌遗产。 云南美人如玉,不是帅哥不能靠近!

  我的回故乡之路,杨丽坤出生地“磨黑”小镇是必经之处。每临此际,想起阿诗玛想起金花,次次黯然神伤。天妒红颜,杨丽坤悲惨的一生引无数英雄悠然泪下,一介流氓边民也不禁鼻孔发酸。与杨丽坤同为彝族同胞的云南歌手“倮倮”回忆说:小时候遭遇过一个披头散发疯婆子跟他争抢玩具,恐怖入梦,噩梦不止;等他长大后看电影才想起那个恐怖疯女人竟是眼前银幕上这个美若天仙的“阿诗玛”。倮倮用布鲁斯忧郁的蓝调唱到“阿诗玛,你为什么不说话?阿诗玛,让我跟你说说话。。。。。。”任是铁石心肠,此刻也该寸断了。 

  前不久,CCTV“西部频道”专题介绍过“阿诗玛”这一艺术形象的来龙去脉。当我看见授业恩师杨知勇教授颤微着满头白发,以“阿诗玛”主要功臣出现在镜头上,心下湫然生疼。那根根白发,藏了太多辛酸故事。著名作家,云南大学校长李广田因“阿诗玛”被逼投翠湖而死,杨丽坤因“阿诗玛”电影在如花似玉的年龄被害成疯终生未愈。一时冲动,很想给在 CCTV工作的师弟师妹一通电话,忏悔一番当年同在杨教授门下时为何要惹老人家生气。 

  据我所知,中国电影还没有哪一部在地球上有《阿诗玛》那么大的发行量,拥有那么广泛的观众。“阿诗玛学”在国际上俨然已是一个学术流派,杨丽坤,可以九泉之下心安了。 

  云南盛产高质量美女,各个民族均有。完全枚举并不是最好的论证方法,现在我要用反证法和旁证了,以免自卖自夸嫌疑。 

  云南美女的核威慑力使得影视界在表现云南人形象时常常犯难。二三流的美女自然是没有资格扮演云南姑娘主角的,一流美女中尚须精挑细选才能出彩。五六十年代,只有秦怡/王晓棠这样“国色”级大腕敢上,王心刚/于洋这样的超级大帅哥演对手戏那是随时捏着一把大汗的(见电影《勐龙莎》《山间铃响马帮来》)。七八十年代,唐国强/李秀明演绎了一回《孔雀公主》,美仑美奂;可我们心目中的公主永远是刀美兰/杨丽萍。要多失败有多失败,这俩傻帽。 

  可见,要把云南姑娘演好,本身资质得过硬,不能象象演别地女子那么胡乱凑合蒙混过关。即便是对手配戏的,也须先得是最美丽的男人那种。陈佩斯葛优那款的,扮扮北京小混混还成,本色;来云南拍戏顶破天也就捞个土匪毒犯什么的干活,还肯定不是云南本土坏蛋,通常是境外或者国民党残兵败将。张丰毅也算一大腕了,他就不敢回云南老家扮个帅角,毕竟不够漂亮,生怕埋汰了云南乡亲。听说陆毅来演西双版纳末代王子戏了,不知对手女演员是谁,但可以肯定,如果是吕燕那品种的,导演想全须全尾离开云南的难度系数不可估量。 

  又扯远了去,好吧,交卷时间到,顺手从d盘调出作曲家王西麟《云南音诗》一听——我知道自己痴迷的不仅是这部交响曲,而是永远痴迷自己家园故土:彩云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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