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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第一村”郑营

  郑营村,位于石屏县宝秀镇。这个1999年初就被列为省级历史文化名村的小村,有“云南第一村”之称,它原是明朝屯军后裔建设起来的小村庄,前临赤瑞湖,旁有古榕潭,后靠一座大青山。远远看去,郑营村有一种庄重朴素的美。但走进村内,外表朴实的老房子,却又流露出一种沉静大气,这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古代的将军——胸有惊雷却面如平湖。
“云南第一村”郑营
陈鹤亭故居一角

  三街九巷 源自明初屯军
  一路竹影婆娑,逐渐走近郑营村,随着距离的缩短,我们身上的汗水就越少。很多郑营人拿个小蒲团,拎个水瓶在村外地势高处的竹影下歇凉聊天。摇曳的竹子把郑营衬托得很秀气,我们想,宝秀传说中那位“年方二八,柳腰杏眼,水仙花一样清纯美丽”的女主人公秀秀的神韵,也不过就如这小小的村落吧。
  暑热笼罩的郑营村中,无论新旧建筑一律按照中国传统民居中常见的坐南朝北向,依着地势逐渐升高,造型沉稳。村前村后的古树翠竹恰如其分地点缀着整个村庄,赤瑞湖在村前缓缓流淌,听说湖中特产的四须红鲤鱼,是道难得的美味佳肴。村中所有房子的建筑布局严谨,房房相连,犹如整队待阅的明朝屯军。村庄建设者用这种建筑形式,把祖先的军人气质传承了下来。
  据村里人介绍,明朝洪武年间早期,当时的郑营村还叫着“普胜村”的小名儿,这里聚居着能歌善舞的傣族人。沐英等人平定云南后,一个叫郑太武的军人在蒙自屯军的后裔看上了这块山青水秀的宝地,他们成群结队地来到了这里。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使这块土地上原先的傣族居民只好带着无边的眷恋离开了世代居住的普胜村,迁往元江及西双版纳一带——真不知道他们一路上回头望了多少次曾经的家乡呢。
  此时的云南早已平定,曾经叱咤风云的祖先们远离了金戈铁马,手中的刀剑被镰锄取dai,开始了一种安定的耕种生活,并把这个小村落改名为“郑家营”。他们按照军队的一些经验,把村庄的格局规划成军营的样子:笔直的“三街九巷”,开始重新建设自己的家园。不过这个极有军营味的名字“郑家营”,在岁月的变迁中慢慢变成了“郑营”。
  三街九巷,至今在这里还完整地保留着,其间有“黄发”、“垂髫”闲坐两旁闲话往事。在进村的街道旁边,三三两两的郑营人一边聊天一边看守着自己的小货物摊子,见到外来的游人,他们动了动,似乎想要招呼一下生意,但却因骄矜而最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时有装着豆腐渣的车子穿过——别看不起这些豆腐渣,正是它们,成就了石屏豆腐的遐迩名声。即便“豆腐渣”也是宝呢,看看那些踊跃围住车子的大婶们就知道了——她们用极便宜的代价把这种喂养牲畜的“宝贝”换回了家,最终再把牲畜变成补贴家用的钱。走在村中整洁狭长的巷道中,青石环口的古井不时会冒出来,井口石栏上深深的绳印无声地见证着这个小村子的历史。常常会有妇女在井边汲水洗衣,调皮的孩子则在一旁用妈妈打起的水相互泼洒。想要讨口水喝,她们总是笑着说:“这水不好喝,到村后的古榕潭喝去吧,那个水才叫好喝呢!”而村里唯一的一家农家乐,则铺陈着长长的灶台,支起了烤架在烤豆腐,香味远远传来,吸引着游人一饱口福。
“云南第一村”郑营
已有两百多年历史的郑氏祠堂

“云南第一村”郑营
灰瓦白墙的郑营村外观

“云南第一村”郑营
巷口闲聊的村民

“云南第一村”郑营
陈氏宗祠门口的百年石狮子

  陈氏故居:大气蕴藉文化
  郑营村整体的和谐表现在与自然的融合上,而内敛的气质却要走到老房子里面去感受。
  石屏县在明清两代建有很多宗祠,很多较大的村镇都有,郑营也不例外。郑营目前保留着比较完整的陈氏、郑氏和武氏宗祠以及不少修建于清末民初的民宅。很多清、民时候建造的民宅是在明朝房屋的老址上拔地而起的。朝代的更迭、历史的前行使得后人只能在极少数的砖木柱石和雕刻上找到一丝丝明朝建筑的风格,民居中隐藏更多的则是清末民初的建筑风格。
  与建水团山古民居那种张扬恣肆、富丽堂皇和无所顾忌的风格相比,郑营的古建筑是沉郁低调、严谨而内敛的。它们外表丝毫不显山露水,门厅都显得极为普通和简单,但深入其间,却能让你沉溺在它们的纵深幽雅中。随便走进一栋老房子,站在独特的朝南面敞开的开放式客厅前,外来者会有找不到北的感觉。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对于郑营的民居来说,房子的主人赋予了房子灵魂,房子也因主人的修为品行而盛名于后世,譬如郑营村的陈鹤亭故居。对于陈鹤亭来说,他的房子已不再仅仅是容身的场所了,房子于他,更多的意义在于他借助“房子”这种外在的形式来增强自身内在的修持,也就是说,房子对他的重要之处在于能转自http://www.foryn.cn提升自身的修养,说来有些玄乎,仔细感觉一下他的故居就能感受到了——整座房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内敛和不动声色,而这种沉静让人丝毫不敢小视。
  陈鹤亭(1874-1931)名陈钧。石屏宝秀郑营人。年少即聪慧过人,光绪二十九年(1903)赴京参加清朝最后一次科举考试中了进士,辛亥革命后,陈鹤亭曾担任蔡锷的参事、内务司长,后担任个碧铁路总经理,创立三个铁路银行,筹资修建个碧铁路。他提倡教育,在故乡创办中小学,发动乡人修路、修宗祠。
  陈鹤亭故居是郑营村占地面积最大的一栋民国年间的建筑。沿着侧门进入房内,感觉我们在探寻一种无尽的幽深。各个天井之间曲折回环,高大粗壮的房柱沿着回环的走廊带人一点点进入门户深处,二楼的走廊间常向外伸出宽大的一段,上面有长条木镶榫成的靠背,大概是供人休息和看户外风景的吧。实际上,在如此高墙密房的院子里,我们目之所及,不外乎青墙白瓦和院子上四角的天空。
  整栋建筑的所有的门窗均没有太多的雕刻镂饰。门是用厚实的原木板制成的,边沿用长线条勾画出简单的流云图案,中间雕刻着高大的宝瓶兰花等图案。窗户全是高框大格,内雕刻简洁的瓶、兰以及万字、寿字图案。所有木制品的雕刻均采用长线条来表现,之后再漆成沉朱色。“大巧不工”,简洁明了的雕刻尽显主人内敛沉静、果决自信的风格。细节成就了这座建筑,在整个建筑的木制品均用大线条雕刻的主基调上也不缺乏小细节。在一些窗户的角落或者门顶上,偶尔点缀的精细雕刻品让人叹为观止,石榴、佛手、蝙蝠、喜鹊等等吉祥图案惟妙惟肖。所有的一切,都能让人联系到当年主人的情趣和修养。
  从陈鹤亭故居的后门走出,4位老人正在门边坐着聊天,旁边的小巷子中人来人往。见我们对村子的过去感兴趣,一位老人连比带划地告诉我们,他是村里郑氏家族的第28代后人,随后,他为我们取来郑家的家谱。家谱用文言写成,看起来非常费劲。
  水乡郑营:厚重透着灵秀
  与常见的瓦房的青瓦不同,郑营村建造房屋所用的瓦片都呈灰白色,这给规整秀气的郑营村更增添了几分整洁。几乎所有房子的墙壁外面都在巨大的土坯上粉刷了一层白灰。年深日久,片片白灰遗落在了历史的吹拂中。墙面上每增加一个斑点,郑营村的历史便又朝前跨出了一步。漫步村中小巷,以白色为主的颜色基调让人赏心悦目,单一质朴的色调给人一种强烈的返璞归真的气息。
  光滑的白色石板路两旁,排水沟迎接着从房顶瓦沟中流下的雨水,也疏导着村里人的生活污水。排水沟曲折回环,村里的水不时通过一孔小涵洞从石板路下钻过,再远远流走,就是这些水,流出了几百年的历史。这小排水沟不仅解决了很多村子都存在的污水问题,保持了村内的干净,还多少能增添一些“小桥流水”的遐想,让人不得不佩服设计建造者的匠心独运。
  在村里走访的时候,我们不止一次地听到“古榕潭”这个名字,要是不去拜访一下似乎就有些不恭了。
  郑营人通过内外两种途径把郑营这幅画卷绘制得近乎完美。若这个过程算是画龙的话,那老天爷给郑营安排的古榕潭则是点睛之笔。在村子后边,一棵高大的古榕树用它巨大的伞盖遮蔽着一泓清泉,泉水甘冽清凉,内有四须红鲤鱼自得其乐地游来游去。古榕树露出的虬龙般的根须紧紧抓住潭边泥土,并一直伸向潭水深处。不时有村民挑着担子来汲水。见陌生人在潭边观望,他们并不言语,只递上手中的水瓢,脸上分明写着:自己尝尝吧,别的地方可喝不到这样甘甜的水哦。接瓢舀水,一仰头灌下一瓢,清甜从口腔直入心底,不仅消去了夏日的酷热,更让人的五脏六腑也分外熨帖。南北朝时期的张僧繇画龙点睛之后,龙活了,老天爷给郑营安排了古榕潭后,郑营则更具灵气了。
  小帖士
  从昆明乘车到红河石屏县约需5个小时。郑营位于石屏县城西南方向十余公里处,有客运面包车可达,车次较多,交通方便。该村总面积约2平方公里,总人口两千余,目前居住着汉、彝、傣、哈尼等民族,以汉族人为主。村内有唯一的一家农家乐餐厅,没有专门提供住宿的地方。村子周边是大片杨梅林,入夏时节,游人可以亲自到杨梅园中采摘酸甜的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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