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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民俗风情文化

民俗篇 

节日渗透在每一个生活细节里 

大理人的生活可能是这样过的:农历三月十五日至二十一日三月街,拜观音,和来自全州各地的父老乡亲话家常;农历四月十五日过蝴蝶会,在蝴蝶泉边对歌,美好的爱情随着蝴蝶栖息在合欢古树上;农历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绕三灵,祈祷赛歌,来年的好收成孕育在嘹亮的歌声里;农历六月二十四日至二十五日火把节,跳舞,撒松香,通宵达旦,回家的时候带回满身的星光…… 

这是一座善于制造节日的城市,它从来不是硬做狂欢,相反节日精神渗透在每一个生活细节里。 

农历三月,是大理最美的季节。苍山杜鹃开得漫山遍野,空气里飘荡着青草的气味。 

大理古城西门外的三月街上,悬挂起皮毛及彩色衣装;四下飘飞着药材和各式民族美食的异香。三月街,似乎成为滇西“春季交易会”。 

与三月街相辉映的是绕三灵, 绕三灵是大理洱海周围白族人民农忙前游春歌舞盛大集会。每年农历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转自http://www.foryn.cn大理、洱源、宾川、巍山等地的白族群众,无论男女老少,身着盛装,成群结队地来到苍山、洱海,人们载歌载舞,通宵达旦地游行和祈祷。 

关于绕三灵白族还专门有句俗语:“三日逛北,四日逛南,五日返家园。”这是说绕三灵的节日活动进行三天:二十三日过节时,人们聚集到苍山五台峰下的圣源寺,祈祷赛歌;二十四日,人流经过喜洲镇,向南洱海边村庄进发,当晚便在当地村庄的本主庙欢庆赛歌;二十五日,人群沿洱海至大理崇圣寺东面的马久邑本主庙,在此祈祷欢庆之后归家,节日就此结束。 

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歌会节,那天天气阴霾,空气清冷,盛装打扮的白族群众把山间的小路挤满,年轻人弹着三弦、唱着山歌,老金花们在林间空地上边走边跳,笑得露出“下岗”的门牙。在这样的环境中,好像痛苦都被分担了。 

三月街、蝴蝶会、本主节……所有的节日都是民族情怀所投射出的标本,这标本背后是大理人对大理深沉的热爱。 

城市文化篇 

懒人都市光阴街道慢行记 

适合散步的城市才是亲和的、温存的、善意的,大理就是这样的城市。 

散步是一种无目的的转移,任何预设的想法都会失之刻意。每个城市都有街巷,街巷太宽了不行,容易让人陡然生出苍凉感;街巷太窄了也不行,把握不了人和公共空间的关系,尤其是那些狭窄的堆满杂物的老街,看似洋溢浓厚的人情味,但是本质上却有着自成一格的疏离。 

最好的街巷能够走人、走三轮,相向驶过的小汽车一方停下一方才能通行。这样的街道就有了天然的礼仪,人车各行其道,相忘于江湖。大理的很多民居小巷一直保持着上个世纪的怀旧气息,黄色的土坯房子,有些已经倾斜,低矮的屋顶上长满杂草,时光随着光线涨落。 

还有一些小巷,青石板路面在一天中折射出不同的颜色,枝干遒劲的老树,姿态随意,掩映着小小的院落,细碎的花瓣掉落在无人的小院。 

大理最出名的街道是护国路,路上聚集了众多的咖啡馆和酒吧,人们在这里聊天,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着啤酒,热闹得如同上海里弄里的繁华旧梦,世故却又沧桑,当地人把这里称为“洋人街”。夜晚,洋人街上的酒吧抑或购物店的灯光,都不太明亮,透过低矮的门檐,那些喧闹的人群,就像是一张古老的张贴画,有着上个世纪岁月的风华。 

与洋人街相对的是人民路,相聚了各色摊铺,开杂货铺的、开理发店的、卖鲜花的、开客栈的从街头到巷尾漫游开来。早上,去蒸饺店吃上一屉饺子,或者吃一串烤乳扇,甜甜的,里面有玫瑰花瓣。 

沿着人民路往下走,有好几条向右拐的小巷子,在巷口远远望去,其中有一个小型的天主教堂。那是一座典型的白族风格的房子。 

傍晚,闲居在这条街上的艺术青年们纷纷出来,他们中有画家音乐家诗人,或在屋檐下弹吉他,或在酒吧里喝酒。诗意的、平淡的、失意的、快乐的,不能分得清楚。 

云归派:在大理的土地上诗意地栖居 

“诗意地栖居”这句话最早出自德国诗人荷尔德林的诗中,海德格尔认为,“诗意地栖居”是人类最理想的、也最人性的生活状态。 

那什么是“诗意地栖居地”呢?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它应该是怀旧的、古典的,又是轻松的、自由的。比如北京的四合院和胡同,上海的石库门和里弄。拥有着城市生活的一切要素,又充满着浓浓的市井温情。 

而大理就能满足人们对诗意栖居地的所有幻想。 

当“海归派”们不约而同地乐于选择上海,云南也催生了一个全新的派别——“云归派”,它指的是那些混在云南、爱上云南,沉浸在云南式滋润生活中的人们,是云南的松弛、自在促使他们灵感迭出,才思泉涌。 

有人说,人生最值得追求的就是差异,而在大理,你既可以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异地感,同时又能找到久违的本源的生活归属感。 

著名导演张杨开的“后院”真就在MCA 客栈的后院,院子不大,幽静整洁,花木扶疏,像《爱情麻辣烫》里那碗大清早的豆浆一样馨香甜美。在院子里时常能遇到操着外地口音,趿着拖鞋的旅人,不顾形象的在躺椅上喝着啤酒小憩,有一种邋遢却又适意的感觉。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张扬这样描述他的生活:我们一帮朋友说好到一家人院子里去做饭,谁采购谁切谁炒都定好,天天如此,可以一个星期不重样,晚上再围着“火塘”唱歌聊天,大家就好像过集体生活一样。有些游客跟我们玩得很高兴,就把以后的计划都取消了,流行做法就是“撕机票”,留在这儿不走了。 

大理能够抓住人的某种心态。这种心态来自于大理人先天就宽松、闲散、自成一体的生活节奏,在抛弃了都市繁杂紧张的人际关系之后,自由和散漫才更像是某种“入乡随俗”的礼仪。与还在都市中苦苦挣扎的人们相比,“云归派”们无疑是值得羡慕的,因为他们拾回了生活的质感。 

现在来大理筑巢的文艺圈人越聚越多。很多人在家里透过窗子就能看到洱海,而这些都是并非都市意义的豪宅,他们比的是风格和心思,还多了自产自用的实在。 

大理是梦幻的,也是真实的,梦幻和现实在大理的星空下接吻,幻化为了诗意的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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