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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梯田:山神的面谱

迷雾?梯田  
  来到红河两岸的哈尼山区,就好似一头扎进了迷雾中。传说晨雾是红河姑娘用来遮住森林的白纱,云海是红河姑娘挂在山梁上的衣裙。红河水滋润了两岸人民,总是云遮雾绕的红河两岸,引人无限遐思。  
  哈尼山区,似乎是最能领悟云雾魔法的地方。“云雾漫天梯”,就像是有一只绝妙的手,在天地间随意一抹,顿时变幻出无数的美景。让人感觉就似乎坠入了仙镜,在云涌雾起中,飘渺无尘。  
  而多依树的太阳从云海笼罩的梯田上空喷薄而出的景观,更让人心醉。在等待日出的日子里,我们去了大名鼎鼎的老虎嘴梯田,站在路边的山坡上,远远就看见了山凹里亮晶晶一片的梯田,凸凹有致的线条连绵起伏,分明就是大自然一幅绝妙的版画。  
  早就听说在老虎嘴梯田里看到了山神的脸谱,那是光影与梯田线条绝妙的产物。不过站在老虎嘴拍梯田的时候也没怎么在意。回来才发现有一张等待落日时拍的梯田相片,在波光粼粼中竟真的现出了一张山神的面孔,黑黢黢的剑眉,威风凛凛的眼睛,严重的嘴巴,历历在目。我不敢说这就是山神,我更情愿认为这是哈尼人的脸谱。其实哀牢山梯田就是哈尼族最完整的脸谱,耐心读下去,你会发现一个民族深厚的底蕴。  
  哈尼族是山地民族,“种了一坡坡,收了一箩箩”,是以往哈尼人艰辛生活的写照。据说早在2500年前,哈尼族的祖先从西藏高原来到红河,发现这里到处都是山谷,根本不适宜种植。哈尼人以顽强的民族性格与大自然搏斗,硬是开垦出一片片的梯田。哈尼梯田气势磅礴,加上常年云雾缭绕,随便走进一片梯田,就似乎走进一幅淡墨山水画。层层梯田绝妙的线条,又似一幅幅巨大的版画,所以哈尼梯田被称做大地最美的雕塑。  
  哈尼族创造了大地的奇迹,他们的生活也和这美妙的梯田息息相关。哈尼人自称为“摩咪然里”,即大自然之子。可以说梯田文化渗透了哈尼族每一个生活细节。哈尼人的名字就来源于梯田。孩子一出生,家里人就要举行梯田劳动仪式,在院子地上画出象征梯田的方格,假如生男孩,就由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用小锄头在方格内表演挖梯田的动作;假如生女孩,就由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在方格代表的“梯田”里表演摸螺蛳拿黄鳝的动作,经过这一仪式才能拥有自己正式的名字,真正成为村寨里的一员。哈尼人一生的劳作都在梯田里,去世后也埋放在梯田旁边的山坡上,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默默守望着梯田。所以说梯田是哈尼人的精魂毫不夸张。 
  蘑菇房?阿罗欧滨  
  在哈尼地区转悠的日子,经常能看到梯田四面雾中迭起的蘑菇房,那些小巧的房子如诗如画,在阳光中闪烁着暖融融的光泽。非凡是元阳菁口民俗村的蘑菇房最让人心动。那天车子在雾中穿行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路边有许多人站在路边翘首远望,于是我也看到了那个漂亮的小山寨:在一片茫茫云海中,浮现出一片泛着金光的褐色岛屿――那就是菁口给我的最初印象。那些漂浮在云中的房子像云中冒出来的一朵朵蘑菇。哈尼族蘑菇房盖得十分精巧,土基墙、竹木架上面铺上茅草,屋顶有四个斜坡面,所以看起来很像一朵漂亮的蘑菇。房子分三层:底层关牛马堆放农具等;中层用木板铺设,隔成左、中、右三间,中间设有一个常年烟火不断的方形火塘;顶层用泥土覆盖,既能防火,又能堆放物品。即使是寒气袭人的严冬,屋里也是暖融融的;在赤日炎炎的夏天,屋里却又十分凉爽。  
  要了解哈尼族的历史,还应该到阿罗欧滨看看。哈尼族的历史和遮天大树的传说分不开,哈尼族的历法、十月年都来源于遮天大树的传说。据说遮天大树王遗址就在东仰(绿春)阿罗欧滨。阿罗欧滨是哈尼族的原始宗教文化圣地。每年农历十月“干通通”(十月年),哈尼人都要在这里举行祭奠活动。  
  在冬日里一个晴朗的日子,我们看到了阿罗欧滨――两个山头之间是长长的菁沟,清亮的山泉水顺流而下转自云南旅游网http://www.foryn.cn,四季不断。据说泉水流向有十二个方向,哈尼人沿十二个方向生生不息。坐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倾听着山涛阵阵,有风擦过,小鸟飞起,似乎在述说着一个民族源远流长的历史。  
  绿春县城里有壮观的“阿罗欧滨”风情园。风情园里到处都是“蘑菇型土墙草顶”的房屋,高低错落。园内有一个壮观巨型浮雕,刻画了都玛简收的故事,传说哈尼女子都玛简收就在阿罗欧滨变成了神仙,她手里的芦苇拐杖变成了遮天大树。 
  长街宴?哈尼女人 
  2004年11月22日,上海大世界基尼斯总部公布中国?绿春哈尼十月年长街古宴为世界上最长的宴席(总桌数有2041桌,长度达到了2147米)。哈尼十月年和埃玛突节都喜欢摆长街宴。 
  在绿春,我们也有幸参加了一次长街宴。这是一个盛大的节日。街上欢声笑语,熙来攘往的人们喜滋滋地把自家做的黄糯米、三色蛋、猪、鸡、鱼、鸭肉、牛肉干巴、麂子干巴、肉松、花生米等等,纷纷抬到街心摆起来,不一会儿,就一家连一家,一桌连一桌,顺着街边摆了长长的一溜。 
  随意在一桌坐下,马上就有哈尼老乡递给一杯酒来。嚼着喷香的牛干巴,望着一街和睦无比喜气洋洋的哈尼族老乡,我似有所悟:假如没有哈尼人如此的齐心合力万众一心,他们可能无法在贫困的大山上生存下去,我们也可能永远也看不到数不清的梯田在群山间跌宕起伏的壮丽诗篇。 
  回程的路上,看到暮归的哈尼女人背着背篓三五成群地在路边走着,她们长衫外边套着绣花的短袖对襟衫,腰后边还系着漂亮的绣花围裙。她们的身影在夕辉中艳丽而静默。我被她们沉默的身影打动,耳边不知不觉响起了《高原女人》的调子:“苦乔不苦么吃得呢,槟榔不苦么吃得呢,女人不苦么咋个得哟,女人不去苦么,日子就过不成了喽!有个女人在着么,老老小小就拢在一起喽。有个女人在着么,男人就把山扛起来喽!……” 
  穿行在被梯田包围着的公路上,我忽然觉得自己读懂了这个山地高原民族,读懂了这个民族的标志――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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